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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大学阀,你们应该忏悔! |
学阀们唯我独尊,绝不容许任何人反驳他,在最明显的事实面前也绝不认错,他永远不会犯任何错误,将自己打扮成道德上的完人和学术上的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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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网:中国的大学阀,你们应该忏悔!
一项已被应用于200多项工程,每年可为国家节约建设资金几十亿元的科研成果“弦线模量”,却因无专家愿意为其鉴定而让在它问世39年后的今天仍然未能得到官方的权威认定和推广。
如果,相关专家愿意屈尊,开个鉴定会,为这个“弦线模量”鉴定一下,即使你们得出的结论是它不具备科技创新,不能进入《湿陷性黄土地区建筑规范》,那大家都无话可说,可是,你们干脆采取驼鸟政策,视而不见,避而不谈,连开个鉴定会都不愿意,这算是咋回事?
如果这个理论真的一无是处,那它已经被广泛应用,并带来可观的经济效益又是咋回事?惟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某些学术当权者已经沦为地地道道的学阀!而且,这种新理论已经对他们赖以生存的旧理论的地位构成了威胁!
中国的学术界,问题多多,已经沉疴之势:创新不足、水平低下、学术腐败……都是有目共睹的。个中原因很多,既有外因,也有内因,既有体制问题,也有素质问题,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学术界已形成许多“山头”、“地盘”,诸侯割据,各自为政,“山头”里又盘踞着大量的学霸、学阀,充当着“山大王”。
学阀们唯我独尊,绝不容许任何人反驳他,在最明显的事实面前也绝不认错,他永远不会犯任何错误,将自己打扮成道德上的完人和学术上的圣人;他们独享学术盛宴与国家资源,不容他人染指,对胆敢闯入者以无情的打击,甚至不惜动用非学术手段;他们占据学术领域的某一个席位,拥有不少师友门徒,在学术上搞关门主义,在门派上搞“山头主义”,排斥异己,用非学术手段剥夺异己的发言权;他们热衷官场,左右逢源。一些学阀,他本身就在官场上混。因此,这样的学阀既是官僚,又是所谓的学者。
学阀把国家的资源当作自家的小金库,把学术界当作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眼中只有个人利益,全然不顾国家利益,学术成为他们牟利的工具,无视学术规范与学术道德。学术中人一旦沦为学阀,可以说就告别了学术,成为了学术发展的的罪人。中国的科研经费投入连年增长,而中国的科技竞争力在世界排名却连年下降,从1998年的第13位到2003年的29位。面对这个耻辱,学阀们,你们应该忏悔!
毛泽东在新民主革命时代曾大批革命队伍中出现的“宗派主义”和“山头主义”,看来在今天,清除学术发展的障碍,也要敲敲这两种“主义”的丧钟,搬掉一些高高坐在学术殿堂,扼杀学术自由的学阀。
作者:练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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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连读]
科技日报:学术界被谁“丑化”“妖魔化”?
素来青灯黄卷的学术界近些年不再清幽,多以不端的形象频频成为视觉中心、舆论焦点。科研“包工头”、“不是做学术,都在搞权术”、“浮躁、肤浅、浮夸”……媒体上,一些学界中人这种市井气、功利化的形象,正在取代这个群体在民众心目中的印象。“科学家”、“学者”的社会声誉明显滑坡,学术界也大有被“妖魔化”之势。
于是便出现一种怪现象,主动站出来抨击这个群体的人总会受到“拥戴”;一些学者即便做出不错的成绩却也架不住些微说不清楚的事,即刻引来民众一片唾骂。这是一种畸形的形态,其危险不仅在于民众失去了对知识分子的信赖和一部分人对知识的信仰,更会导致整个社会对科学真理的冷落。
谁的过错?媒体的义愤,民众的偏执,无疑在放大种种丑态。然而,倘没有这种种丑态,这“丑”是很难大而“化”之的。
现在学术界流行一句顺口溜:“剪刀一剪,浆糊一粘,大名一签,长长一篇。”很多论文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制造出来。而“拼凑抄袭,造假浮夸;热衷社交,注重创收;师生一气,互搭便车”更是学界中人心知肚明的“潜规则”。(9月3日《环球时报》)学术界正是这样被丑化,也正被这些人所丑化。
种种粗制滥造、浮躁浮夸的东西之所以能够大行其道,是因为这种现象一旦波及整个群体,必然会存在一个利益共同体。到了成果评定的时候,拉拢圈子、走后门,一些评委带着某些单位、某些部门的利益坐上评审席,早就打好了“腹稿”;一些权威专家,也因为把持着科研资源的分配权,他的意见甚至能够决定一项成果的“生死”。发明人焦五一的遭遇便是一例,其成果已被应用于200多项工程,每年可为国家节约建设资金几十亿元,问世39年后的今天却仍然未能得到官方的权威认定和推广这无疑是一幕超越常理的“荒诞剧”。
在学术不端盛行的今天,单纯强调学术规范和学术伦理教育显然有些太过理想主义。趋利是人的天性,倘若投机倒把能够得到最大的获益而不受到惩罚,道德的底线便会动摇;倘若有人还要为道德的坚守付出代价,道德的底线必定溃败无疑。而反思现今的量化考核、指标限制,不求名利的科学家似乎很难有生存的空间。这种教条的、甚至“形而上学”的评价,正为当下科研道德每况愈下、学术腐败蔚然成风从体制上做着诠释。
作者:张显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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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贴被admin于2006/9/6 19:55:20编辑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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